月下独酌李白其一

月下独酌李白其一 李白月下独酌全诗?

李白月下独酌全诗?

李白月下独酌全诗?

《月下独酌》  【其一】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其二】  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  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  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  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  贤圣既已饮,何必求神仙。  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  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  【其三】  三月咸阳城,千花昼如锦。  谁能春独愁,对此径须饮。  穷通与修短,造化夙所禀。  一樽齐死生,万事固难审。  醉後失天地,兀然就孤枕。  不知有吾身,此乐最为甚。  【其四】  穷愁千万端,美酒三百杯。  愁多酒虽少,酒倾愁不来。  所以知酒圣,酒酣心自开。  辞粟卧首阳,屡空饥颜回。  当代不乐饮,虚名安用哉。  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  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

《月下独酌》全文?

唐代诗人李白《月下独酌四首》其一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其二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贤圣既已饮,何必求神仙。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其三三月咸阳城,千花昼如锦。谁能春独愁,对此径须饮。穷通与修短,造化夙所禀。一樽齐死生,万事固难审。醉后失天地,兀然就孤枕。不知有吾身,此乐最为甚。其四穷愁千万端,美酒三百杯。愁多酒虽少,酒倾愁不来。所以知酒圣,酒酣心自开。辞粟卧首阳,屡空饥颜回。当代不乐饮,虚名安用哉。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译文:其一提一壶美酒摆在花丛间,自斟自酌无友无亲。举杯邀请明月,对着身影成为三人。明月当然不会喝酒,身影也只是随着我身。我只好和他们暂时结成酒伴,要行乐就必须把美好的春光抓紧。我唱歌明月徘徊,我起舞身影零乱。醒时一起欢乐,醉后各自分散。我愿与他们永远结下忘掉伤情的友谊,相约在缥缈的银河边。其二天如果不爱酒,酒星就不能罗列在天。地如果不爱酒,就不应该地名有酒泉。天地既然都喜爱酒,那我爱酒就无愧于天。我先是听说酒清比作圣,又听说酒浊比作贤。既然圣贤都饮酒,又何必再去求神仙?三杯酒可通儒家的大道,一斗酒正合道家的自然。我只管得到醉中的趣味,这趣味不能向醒者相传!其三三月里的长安城,春光明媚,春花似锦。谁能如我春来独愁,到此美景只知一味狂饮?富贫与长寿,本来就造化不同,各有天分。酒杯之中自然死生没有差别,何况世上的万事根本没有是非定论。醉后失去了天和地,一头扎向了孤枕。沉醉之中不知还有自己,这种快乐何处能寻?其四无穷的忧愁有千头万绪,我有美酒三百杯多,美酒一倾愁不再回。因此我才了解酒中圣贤,即使酒少愁多,酒酣心自开朗。辞粟只能隐居首阳山,没有酒食颜回也受饥。当代不乐于饮酒,虚名有什么用呢?蟹螯就是仙药金液,糟丘就是仙山蓬莱。姑且先饮一番美酒,乘着月色在高台上大醉一回。扩展资料创作背景这首诗约作于唐玄宗天宝三载(744年),时李白在长安,正处于官场失意之时。此诗题下,两宋本、缪本俱注“长安”二字,意谓这四首诗作于长安。当时李白政治理想不能实现,心情是孤寂苦闷的。但他面对黑暗现实,没有沉沦,没有同流合污,而是追求自由,向往光明,因有此作。诗词赏析这组诗共四首,以第一首流传最广。第一首诗写诗人由政治失意而产生的一种孤寂忧愁的情怀。诗中把寂寞的环境渲染得十分热闹,不仅笔墨传神,更重要的是表达了诗人善自排遣寂寞的旷达不羁的个性和情感。此诗背景是花间,道具是一壶酒,登场角色只是他自己一个人,动作是独酌,加上“无相亲”三个字,场面单调得很。于是诗人忽发奇想,把天边的明月,和月光下自己的影子,拉了过来,连自己在内,化成了三个人,举杯共酌,冷清清的场面,顿觉热闹起来。然而月不解饮,影徒随身,仍归孤独。因而自第五句至第八句,从月影上发议论,点出“行乐及春”的题意。最后六句为第三段,写诗人执意与月光和身影永结无情之游,并相约在邈远的天上仙境重见。诗人运用丰富的想象,表现出一种由独而不独,由不独而独,再由独而不独的复杂情感。全诗以独白的形式,自立自破,自破自立,诗情波澜起伏而又纯乎天籁,因此一直为后人传诵。第二首诗通篇议论,堪称是一篇“爱酒辩”。开头从天地“爱酒”说起。以天上酒星、地上酒泉,说明天地也爱酒,再得出“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的结论。接着论人,人中有圣贤,圣贤也爱酒,则常人之爱酒自不在话下,这是李白为自己爱酒寻找借口,诗中说:“贤圣既已饮,何必求神仙。”又以贬低神仙来突出饮酒。从圣贤到神仙,结论是爱酒不但有理,而且有益。最后将饮酒提高到最高境界:通于大道,合乎自然,并且酒中之趣的不可言传的。此诗通篇说理,其实其宗旨不在明理,而在抒情,即以说理的方式抒情。这不合逻辑的议论,恰恰十分有趣而深刻地抒发了诗人的情怀,诗人的爱酒,只是对政治上失意的自我排遣。他的“酒中趣”,正是这种难以言传的情怀。第三首诗开头写诗人因忧愁不能乐游,所以说“谁能春独愁,对此径须饮”,诗人希望从酒中得到宽慰。接着诗人从人生观的角度加以解释,在精神上寻求慰藉,并得出“此乐最为甚”的结论。诗中说的基本是旷达乐观的话,但“谁能春独愁”一语,便流露出诗人内心的失意悲观情绪。旷达乐观的话,都只是强自宽慰。不止不行,不塞不流。强自宽慰的结果往往是如塞川流,其流弥激。当一个人在痛苦至极的时候发出一声狂笑,人们可以从中体会到其内心的极度痛苦。而李白在失意愁寂难以排遣的时候,发出醉言“不知有吾身,此乐最为甚”时,读者同样可以从这个“乐”字感受到诗人内心的痛苦。以旷达写牢骚,以欢乐写愁苦,是此诗艺术表现的主要特色,也是艺术上的成功之处。第四首诗借用典故来写饮酒的好处。开头写诗人借酒浇愁,希望能用酒镇住忧愁,并以推理的口气说:“所以知酒圣,酒酣心自开。”接着就把饮酒行乐说成是人世生活中最为实用最有意思的事情。诗人故意贬抑了伯夷、叔齐和颜回等人,表达虚名不如饮酒的观点。诗人对伯夷、叔齐和颜回等人未必持否定态度,这样写是为了表示对及时饮酒行乐的肯定。然后,诗人又拿神仙与饮酒相比较,表明饮酒之乐胜于神仙。李白借用蟹螯、糟丘的典故,并不是真的要学毕卓以饮酒了结一生,更不是肯定纣王在酒池肉林中过糜烂生活,只是想说明必须乐饮于当代。最后的结论就是:“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话虽这样说,但只要细细品味诗意,便可以感觉到,诗人从酒中领略到的不是快乐,而是愁苦。诗词典故李白的一生与酒相伴,他的诗也是充满了酒仙诗仙的浪漫色彩。在李白的诗里,酒已经成为常客,是一位知心好友。他和酒交流能够最大限度的超脱自己的感情,以至于他写的诗,让人感觉感情是那么的充沛。有了酒以后好像他更自由,写心中所想,作凌云壮志。酒在这里没有麻痹他,给他的却是无限无尽的仙气。李白虽然生活在封建社会,但是酒给他的诗以感情和制度的超越。可能李白不是真正的李白,李白加上酒才是完整的。李白对酒的态度中,常常影射着他的生死观,身处开放包容、繁荣富强的盛唐帝国,他对酒、对死生的态度,虽同受老、庄影响,与魏晋人的生死观有渊源,但又因为儒家思想中“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成分对当时文人的作用,“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始终是他追求的一部分。很多情况下,酒是他在“出世”与“入世”间平衡自我的调节剂,但是也终归由于所处时代和环境的不同,使得“太白醉酒”成为大气淋漓、豪情万丈的象征,比魏晋风流来得更逍遥、更洒脱。实际上,李白笔下的“酒”,常常和“月”联系在一起,借酒消愁、对月诉说,追求酒的刺骨绵长、月的清冷永恒,是他天真的表现,也是他致命的弱点。他太喜欢酒,太执着于月,他与这二者的联系是自然的、感性的,是不受理性观念约束的,是充满解放精神和超越精神的,对于这二者的追求,也是刻在骨子里的,就连死生也不能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