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闹着玩的铃声

闹的组词?

闹的组词?

组词,闹钟
造句
我每天都会定好闹钟,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及时起床,也不会耽误自己的工作,能够定好闹钟,就是为了让自己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去上班。

自己小孩被别家小孩打,对方监护人不管怎么办?

希望我的回答对你有所帮助,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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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年时期你碰到过的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

初二那年,我喜欢上了我的英语老师。趁着她宿舍没人的时候,我偷偷钻进她的房间,在她的床上大哭了一场……
我上初中的时候,我们那里还没有开始“合乡并镇”,所以我们可以幸运地在我们乡自己的初级中学读书。
那年我们乡七个村上初中的孩子总共128个,分两个班,我在2班。乡村中学老师配备的不是很齐全,我们六十多人的大班级,很多学科的老师都是共用的。
但那时我们校长挺有远见,他深知山村娃娃学英语很慢,英语基础很关键。所以其他学科两个班甚至三个年级,共用一个老师没关系,但英语老师,必须想办法保证至少一个年级一个老师。
我们入学时很幸运,赶上有一批刚毕业的师范学生找工作,校长找教育局多要了一个英语老师,于是我们有幸成了中学历史上第一届,每个班都有自己的英语老师的新生。
我就这样和那个让我终生难忘的梅老师相遇了。
不只我喜欢她,我们班学生都喜欢这个白白净净,眼睛很大,笑起来还有两个大酒窝的老师。她不饰妆扮,喜欢简单扎着马尾,穿着那时对我们还很陌生的牛仔裤。
我至今都搞不清我是哪天开始关注这个新来的英语老师,反正从某天起,我一会儿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心里就开始不安,但见到她之后,心里会更慌乱。
每当站在她背后看着她穿着牛仔裤的背影,我的心总会随着她好看的双腿律动而狂跳,一种我说不清楚的悸动。
那时手机在我们那里还不普及,只有几个老师有,还都是那种老式按键的手机。所以我并不知道世界上有偷拍这个事。
我只是默默地关注她在校园里的一举一动,比如什么时候她去打开水,什么时候她去吃饭,她上课的时间我在心里记得比课表都清楚。
但我却无比自卑。
首先,是我的英语成绩差得一塌糊涂。不光我差,我们班男生没有一个学得好的,女生也只有两个考试能及格的。
山里抓鱼掏鸟蛋长大的孩子,对那些字母有种天然的陌生感。加上我们从来都没听过那些奇奇怪怪的发音,学每个单词都很吃力。
我记得梅老师给我们讲第一节课时,就被我们气得说不出话来。我们真的不是故意气她,学那些发音对我们来说真的太难了。
一句“how are you”,她教了十多分钟,她还专门找教务处借了录音机,播放教材带的录音带给我们听标准发音。但我们这些傻孩子,注意力都在磁带在那个录音机里转动和倒带时“咔咔”的声音上。
最后梅老师在一群“号挖又”、“哈有”声音中,露出了无比绝望的眼神。她点名个别地读,竟然点到了我,我紧张地看着她,喉咙干哑地“好啊,好啊”刚发出声音,全班哄堂大笑。
是的,那时我们真的是一群啥世面都没见过的山里娃,不但自己不学,同伴念单词发出的怪异声音都会让我们笑得停不下来。
除了学习不好外,还有一个让我至今回忆起来都无比自卑的事。
乡村中学的住宿条件相当简陋,自己带被褥,两三个人分一个床铺,几十个床铺一个挨着一个,沿着宿舍两边的墙排成两排大通铺。中间的地面上,对应各自床的位置,摆放着两行大小不同、颜色各异的木箱,里面装着干粮、酸菜和碗筷等私人用品。
除了少量住在学校附近的学生外,我们大部分人周一到周五都住在这个大通铺宿舍里,所以几乎都不怎么换衣服洗头发,看着脏兮兮乱糟糟的。
加上从小在山里风吹日晒,大部分人都是皮肤黝黑。而我,从小就比所有的同伴显得黑,即使站在一群糙黑的山里娃里面,我也能黑得鹤立鸡群。
这让我每次独自面对永远清清爽爽、白白净净的梅老师时,都自惭形秽。我讨厌自己的样子,却一次次忍不住想靠近老师,也一次次无比害怕靠近了老师。
让我欣喜若狂和惊恐不安的是,突然有一天,梅老师也特别关注起我来。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感觉到了我异样的眼神,这让我激动又害怕。但她上课点我名字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不得不每天晚上记单词。我想在她面前表现得好。
随着我能在课堂上写出的单词越来越多,她和我也越来越熟悉,经常看到我时就喊我帮她打开水去。那是我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刻,我经常故意在她宿舍外面徘徊,只为等她喊我。
她还经常问我,最近书上哪里有不会的?让我可以下课后去她宿舍再给我讲。这让我既害怕有太多不会的地方让她失望,又害怕没有不会的而不能去他宿舍开小灶。
慢慢地,她也会给我讲英语之外的事情,问我家里的一些事情。于是我知道了,她父母都在县城上班,她是陕西师大毕业的,她最喜欢唱歌,她也喜欢吃我们那里山上长的甜柿子。
她还和我说,我们这些孩子都很聪明,但玩心太重,也不知道读书有多重要,特别是学好英语多么重要。她给我讲了很多国外人物的故事,也讲了很多我不知道的技术需要读英语资料的事。
这些远大的事,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实在过于遥远,我只记得她和我说的时候,那种循循善诱的眼神。那是我初中乃至整个青少年时代,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光。
只是这种开心的幸福,只持续了短短的一年。初二上学期,一个不亚于晴天霹雳的消息,让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梅老师就要调走回县城教书了,走的那天,她送我了一个钥匙扣,上面有一个漂亮的不锈钢挂饰,是海尔兄弟。
那段时间,我无比消沉,连去食堂打饭排队都懒得去挤——那时我们真是无聊,其实就是学校这些同学,饭堂每天也都是玉米糊糊饭,但我们就是喜欢命地挤,食堂师傅经常愤怒地用饭勺舀水往我们身上浇。
所以每天打饭时都有老师站在旁边“看队”(维持秩序)。我每次都一个人站在最后,特别是轮到梅老师“看队”时,我索性不去排队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赌气还是难受。
但梅老师每次都会隔着窗子喊我,过去这么多年,我依然记得,她站在宿舍窗户外,笑着喊我:“何耀,来排队呀,你不是最爱插队吗?你保证这学期英语不考倒数第一,我让你插队。”
宿舍人一起哄笑,其实每个人都很单纯,他们并不是笑我和梅老师有什么,他们只是对我考倒数第一这个事好笑。平时大家就经常取笑我,现在老师也这样喊,他们更开心。
我自己更是没脸没皮没心没肺,经常拿英语考试倒数第一这个事在班里“耀武扬威”:老子英语年年倒数第一,你们谁也没资格和我抢这个宝座
梅老师喊完了,都会笑着站在外面等我。我只好默默地跟着梅老师去排队,我有一肚子的委屈和话语想对她倾诉,可是那段时间却忍不住看到她就要躲开。
她让我直接插队到最前面,我后面的同学再次哄笑起来:“考试考倒数,吃饭排第一。”
梅老师不许其他同学笑,她对我说,别听他们起哄,老师相信你,你一定能考好!
从我听说她会调走,到那天我帮她拿着包送她出校门,她总共让我插队21次,我也听到她说了21次相信我会考好。
她走后,一班的英语老师接管我们后面的英语课,她也对我重点照顾,她说梅老师走之前请求她帮忙好好督促我。
她说,梅老师告诉她,我是一个很聪明很聪明的孩子,就是自己不长心;
她还说,梅老师告诉她,有一次我的作文被学校的语文老师拿着在每个班朗读,她好奇,就借来看看,看完就觉得我一定能学好英语,因为语言相通,我语言的语感那么好;
她又说,梅老师会给我写信的,我也得每个学期向她汇报英语成绩有没有进步……
那个学期,我第一次英语成绩超过60分了,我们年级只有6个人及格,我是第四名。
试卷发下来后,我拿着试装兴冲冲又跑到梅老师宿舍门口,然而那里很久都人住了,因为一直没有新的英语老师来。
我推了一下门,竟然推开了,只是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光溜溜的床板,房间什么也没有。梅老师为我们批改作业、给我开小灶讲课的那张桌子,都被其他老师搬走了。
床板上只有几张旧报纸,还是那天梅老师搬东西走时的样子,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伏在那空空的床板上,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