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逍遥中金乌剑怎么搞

一念逍遥技能特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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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修神通
1.冥焱之下,神魂尽灭,九幽冥焱具有断神焚念之毒,是十一阶的法修神通,它可令多个目标陷入毒咒之困,毒咒结束后还有法术伤害
2.九幽冥焱·金则为控制技能,能对敌方施加毒咒及定身效果,达到60级还可附加神灵
3.九幽冥焱·木则为群伤技能,会对敌人附加致盲效果,60级后可为自身附加金刚,减少受到的神通伤害
体修神通
1.合金乌神力融于双拳,力可抵千钧,威可破万障,此拳一出,如金乌灼空,天乌神拳是强力的单体技能,经过持续1.5秒的灵气汇聚后,可对一个敌方攻击3次

你还记得第一次和你有超友谊关系的人吗,分享一下经历?

分享篇旧文吧,原文写于2015年7月
《游离于红尘之外》
1、
   一直以来,都异常狂热地喜欢以“在路上”这种姿态来诠释自己所有的精神面貌,哪怕仅仅只是一层浅薄的存在。然而这种存在依旧如六月里一颗小小的种子,埋于血肉铸就的土壤中,依附着形而上的潜在魂灵不断萌芽。
理查德克莱曼的钢琴曲缓缓在耳腔里徘徊,车窗外陡然“哔啵哔啵”的下起了小雨,后视镜逐渐模糊,瞬即后退的影像渐次稀薄开来,不断夹杂的雨丝将前挡风玻璃氤氲成朦胧的一片。两旁树影婆娑,昏薄的路灯光线斜斜得打在潮湿的路面,拉出一段长长的暧昧光晕。午夜的古城区内依旧车流奔涌,雨丝在车灯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绵密,折射出淡淡的烟丝,彷如点燃的烟霭一般。
火车站外的那段路总是这般拥挤,也总是显得那般熟悉。“十里长亭连短亭”,自古以来,车站总是横亘着无数的悲欢离合,陈杂着或凄或美的故事,它的背后浮现着一幕幕别样光景。俨如一个百味杂陈的代名词深深地烙刻在每一处柔软的心灵深处,闪烁着凄美的火花。它是城市与城市之间的枢纽,是每一段归程与去程的交替。因为工作以及平时的生活圈子,我已记不清有多少个白昼抑或黑夜徘徊在这段熙攘的路途之中。缘由何也?无非暂别故乡,间关千里。抑或买醉,抑或接人,林林总总,不外如是。
远处高楼林立,群山渐隐,霓虹暧昧的忽闪忽现。耳中不时钻进来几句不糯不咸的异地方言,各色衣着的人群耷拉着近乎相同的面孔或急或缓地穿行于周遭。站在子夜时分的南广场眺望着不远处的候车厅,摩挲着脚底四四方方的砖块,嘴角青烟明灭,将脑袋深深地埋在呼出的浓烟中,竟觉得不失为一种江湖饮马的慰藉。四周忽而静籁忽而嘈杂,路上湿叶宛转,这是桐树在忠实地轮回着,一年复一年,一程复一程,宛若它大北方的血亲那样,憎爱分明地春它的春,夏它的夏。
手机隐隐闪烁了一下,我焦急地打开画面。屏幕里刚满月的女儿憨憨地望着前方,小手紧攥着妈妈的衣角,也许生怕一不留神身旁的大人就远离了她。另外一只握紧着小拳头放在肚皮上,神情煞是惹人怜爱。心底深处的坚冰悄无声息地融化,融成最为柔软的部分。每当我抱着她,看着她依偎在怀中深深的酣眠,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想:纵使世情坎凛,安危莫测,纵使我冷漠到谁都不爱,但唯独她。妻在微信里留了言:小宝晚上很乖,你一人出差在外要注意身体,这几天天气阴晴不定,小心着凉。我和你的小情人在家里等着你回来哦!接着是一连串长长的笑脸,我放下手机,心内百味杂陈,不知何以名状。
续上一支烟,车灯渐次,雨不知何时悄然止住。湿糯的晚风里带着木叶的清香,忍不住贪婪地连同烟草深深吸上几口。不远处的路灯疏影下,薇已静静矗立在那,正甜甜地冲着我笑。粉色行李箱,箱体上方挨着拉杆的部位贴着日本漫画中的二次元人像,拉杆前侧放着一只浅蓝色碎花小小的笔记本包。毛纺真丝混织的白色连衣裙,肩胛处镂空的部位织着几簇花团。随意梳着一个马尾,绑着彩色串珠的扎头绳......光阴在瞬间仿佛静止,几年来的一幕幕幻灯片似的在我脑中不停流转。我想起两年前的那个夏夜,同样此时此景,我满头大汗地候在南广场上,正如今夜此时的场景一般无异,甚至着装甚至场景。不同的是,我已是一个刚满月孩子她爹。
2、
   记忆的闸门倏然开启,一如潮水般汹涌四溢,滔滔泻落。在宿命的渊薮里,你我谁都不能为之改变什么,一任云卷云舒,朝来暮往。我想起13年的七夕夜,人流攒动的观前街,你我穿着酒店里的一次性拖鞋一前一后静静挤在人群里,扑闪着街边拿来的广告扇子。生怕汹涌的人群将你冲散,我的目光始终围绕着你半米开外。梳着两条麻花辫的小姑娘捏着一支彩纸斑斓的玫瑰甜甜地冲着我撒娇:叔叔,给姐姐买枝花嘛!你我相视而笑,默契地慌乱避开卖花姑娘的热情,坐在步行街边的长椅上吃着糖炒栗子戏谑得称置身事外去看热闹,看情侣们去秀恩爱死得快。我又想起当你看到我满头大汗出现在酒店门前,看着我手中的油纸伞双眼逐渐红肿。那是一个久违的承诺,始于一首凄美艳绝的诗歌,此时来的已晚了整整四年。那天我近乎跑遍了大半个苏州城,四十多度的高温下我像条狗一样瘫软在玄妙观三清殿前的小摊上。那是柄湖蓝颜色、伞面上用工笔技法勾勒着几朵蜷曲荷叶的油纸伞。你将手腕上的水晶坠子绑在伞柄上,摆弄着各种姿势站在穿衣镜前巧笑嫣然,笑得彷如淡蓝伞面上那朵静谧盛开的莲。
那晚我们近乎叨叨扰扰地说完了这辈子该说的话,像一对垂暮的老友几十年后重逢,深知往后的时日无多。起床为你盖了两次被,轻微的酣声,安然的脸庞上长长的睫毛蜷曲着,恬淡的就似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不知名的情绪在体内窜涌,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定义这些,直到此时此刻我也不知!“对床听夜雨,分枕梦青山”,这种感觉既惆怅又使人孤独地自怜。直到星垂四野,朝露弥生,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你坐在小凳上梳妆,嘴角仰起,斜睁着双眼轻拭着睫毛。空气中透着股粉扑和着淡淡香水的味道,闻之使人心生愉悦,瞬即又隐隐感到一种卢生梦觉的怅惘。如是几天,我每天睁开双眼总是能看到此番景致。室外车笛渐次,室内安谧祥和,你我并无言语,仿佛时光凝止,一瞬即已百年。
3、
我一手推着拉杆箱,一手提着笔记本包,薇将扎头绳扯下轻柔地甩了甩,顿时青丝流泻,月华如水般交映。同薇并行于广袤的南广场上,此时游人已不是很多,周遭弥漫出苏城夏日午夜特有的清冷之意。弦月初悬,淡淡的云霞如水墨般晕散开来,一滴露珠晶莹地跃动于树梢之上。当时明月,今宵云拥。蝉鸣有了,啼鸟四散在不知名处啁啾,昆虫在草叶上咀嚼。烟火中的夜色依旧多情,依旧温柔的似水漾积涌而生的春愁。一宵无话,雨时停时下稀稀落落地持续到了天明时分。薇已坐在小凳前轻拭着粉扑,回头见我醒转,双眸忽闪忽闪地问我好不好看,我轻声应是。她点燃一支娇子呼出一口递给我,我接过烟深吸一口,示意她出去吃早饭。
横穿过斑马线,我们再次来到了位于接驾桥畔的东吴面馆,黑底金漆招牌依旧擦拭的一尘不染。“二千年东吴水,五百碗老汤面”,对联亘古不变的悬于两侧,牛逼吹得结结实实。爆鱼鸡蛋面,三鲜馄饨,我们心照不宣,一贯约定俗成的景况。冲着煮面的师傅高喊上一嗓子:男生面一碗,宽汤,重青,过桥!时光不禁使人生畏,我又想起她那年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看我,我也是同她到了这家面馆。那会我在一本不入流的刊物上不时写些地方美食系列,她对我笔下的苏州面点心驰不已。等到真正尝过之后,也许是出于地域关系使然,虽然她表面唯唯诺诺的随我连声称叹,但一勺勺倒入的辣椒酱已然告知了我缘由。苏州面偏甜,汤清面细,浇头更不必说,甚至连汤底都透着股浓浓的甜味,如若不是久居江南的食客,是定然很难接受的。那次我笑着对她说不必勉强,任何一种食物的本身并不能代表什么,要去追根朔源考究它所凝结的文化才能提升“吃”这个层面。她笑我年纪轻轻的一副老学究的模样,又连声问我所谓苏州面点的文化层面是哪些。我便告诉她所谓的男生面可能是这家店的独创称法,应该始于新世纪,意即面条多一些,煮得时间短些,面条硬硬的有嚼劲,女生面则反之。而重青、宽汤等叫法历来有之,宽汤代表面汤多一些,重青则是多放一些葱花,过桥便是浇头不要和面条混放在一块,浇头单独用小碟子盛放。
4、
我将副驾座椅放倒一些,示意她躺着休息会儿。车子逐渐驶离市区,过了上班高峰期的西环高架依旧车流湍急,车笛鸣躁不已,拐了个路口下了高架,直奔太湖方向。车内依旧放着理查德克莱曼的钢琴曲,琴声悠扬,每一声都直透心扉。路况渐微好转,两旁的树影急速在后视镜里往后退去。一株兰花,一缕清香,蜿蜒的小径曲折盘旋。青山如黛,澄天如洗,环湖公路剪影般衔接在亘古不变的太湖深处。柔软的柳枝倒垂在水面,微风披拂,水面上的涟漪便扩散开来,也扩散在薇清澈的眸眼里。累年的旧疾在膝盖上不温不火的痛着,薇给我点燃一支娇子,轻柔地摩挲,示意我不要说话。时光仿佛再次静止,不禁忖道:也许一切本该就是这个样子,或真亦假,我们只是身不由己地去遵循命运落定的轨迹,简单地往往来来、避秦逃禅。属于你的,则是;不属于你的,则非。假若你执着于化蝶,那一定是在不醒的梦里。正如禅语所说:装睡之人唤不醒。一切的繁华终究只是泡影,红尘路杳,悲喜歌哭,梦里软红千丈,醒来黄粱未熟。
租了条乌篷小船,船娘哼着轻柔的渔家小调撑着篙子。一桨绝尘,水面鎏金烁银,抬眼风轻云淡。薇欹着身子执意问我为何不许她来参加婚礼,我苦笑不迭,不知该如何去回答她,只能避开她灼热的目光,望向远处峰峦。“我有一段情呀,唱给诸公听。诸公各位静呀静静心呀!让我来唱一支秦淮景呀!细细呀道来,唱给诸公听呀”。船家阿婆温婉的姑苏小调,让我不禁又忆起了12年仲夏的金陵之夜。那夜也正下着淅沥小雨,我拎着你脱下的凉鞋,你光着脚丫走在青石板上,非让我用古腔来朗诵河畔伫立着的秦淮八艳像上篆刻的诗句。我摇头晃脑,一手执扇于胸,一手背负于后,语调抑扬顿挫,自己听来也嫌肉麻,生怕引来两旁的游人鄙亵。桨声灯影的秦淮古河连绵不绝,水影斑驳的石埠码头上彩灯迷离,你我坐在画舫上穿过河洞,不合时宜地喝着罐装的哈啤,还约定此番必须得效仿下几十年前的朱俞两人.....
5、
思绪被猝然惊起的水鸟打断,薇正在摩挲着手中一爿小小的金锁片,在细微阳光的折射下褶褶生辉。锁片做工很是精细,质地考究,刻着只憨憨的小羊。穿绳上方烙刻着一条淡淡的花纹,隐隐刻着“安”“康”两个小字,正中很明显是个楷体的“薇”字。思绪万千,不知名状,她示意我收下,作为我女儿的满月贺礼。我苦笑着望向手腕上的阿玛尼手表,那是她快递给我作为新婚的礼物。她迷离着双眼笑着说“鹤薇”这个名字真好,邋遢鹤薇鹦鹉,一听就知道肯定是你取的。船娘惊愕地看着我俩,我示意她返程吧,我们已走得太远,就快忘了为什么而出发!
……
隐隐约约中我仿佛听到孩子的哭声,妻唤我快起来打水给小宝换尿片的声音。我呆呆醒转,脑中茫然混沌一片,床头的哺乳灯透着暖暖的橘黄灯光。鹤薇在身边双眼圆睁,小腿不停地瞪着被褥。一摸身下,后背上的衣服已然汗成了团状,尿不湿传来湿糯的体温。扯开尿片,扔进篓中,挤干毛巾轻柔擦拭,继而红屁股药膏以及爽身粉,连串的动作娴熟自如,仿佛已经形成了机械般深植于潜意识中的必要状态。
白马非马,卢生非我。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一个人沉浸在念忆中追逐,必然一念殊绝,空洞洞地荏苒,直到风云散尽,万家灯火歌哭,回到依旧迷离的人世。多么令人心悸的一幕呵!于是在这些个金乌欲坠、玉蟾行将的薄暮,我会神叨叨地打上那么几个签名,诸如:前生情,今世恩,都付了尿片与掌温!